“庄副局长,这些人都是你叫来的吧”季树高依然冷着脸问道。他这是故意说给派出所的人听的。
见庄严不说话,季树高又说道“身为国家干部,竟然做这样的事情,你觉得这符合自己的身份吗”
季树高这话并没有确指,也可以理解成是对庄严找陪酒女跟找地痞打人这两件事。
“王总,是咱们县自主创业的年轻企业家,是县人大代表,是我们树立的创业典型,是不是觉得自己
“季书计,我没有。”庄严辩白道。
“你都已经做了”季树高突然提高了嗓门儿,那一声甚是威严,就连庄严都吓得不由一颤,“这人不是你叫来的吗”季树高厉声质问。
这回庄严不再作声了。他知道,自己
“季书计,我错了。”庄严已经意识到,季树高不可能站
“滚”季树高一声怒吼,吓得庄严又是一颤。不过,季树高没有说别的话威胁他,这已经算是很给面子了,于是
“把这些寻衅滋事的家伙都给我抓回去好好的拾拾还反了他们了”季树高马上命令那位派出所长。
“是”那派出所长赶紧打了个立正,然后吩咐手下,“都给我带回派出所里去”
一干人,连马三鞭也被带走了。
“谢谢季书计了,这么晚了还惊扰您,真是不好意思。”王宝来这才掏出烟来给季树高点上。
屋里只剩下了连张经理
“季书计,没事儿的话,那我回去了。”张传良小心翼翼的看了季树高一眼问道。
季树高理都没理,张传良只好灰溜溜的出了房间,这才松了一口气出来。
现
“王总怎么跟他闹起来了”季树高并不是想解决什么问题,只是出于一种好奇而已。
于是王宝来大体说了一下事情的原委。
“这个庄严啊,也太不像话了。仗着生意场上的那些小老板们有求于他,便毫不敛,我看他早晚要出事的。王总何必跟这种人一般见识。”季树高说。
“没办法啊,今晚挪了两个地方,两次遭遇了庄严这样的玩意儿,吃饭的时候是
“确实可气,他要是敢再嚣张,你直接打电话给我,一定给他一个严厉的处分。我不听还拾不了他一个小小的副局长了。”季树高也义愤填膺的说道。
“今晚多谢季书计了,不然的话,少不了又得去派出所被训一顿。”王宝来打着哈哈说道。
“以后遇到了这种事儿,就是到了派出所里,他们也不敢把你怎么着的,真还反了他们了。派出所是给他们家开的啊”
平时
虽然说季树高来到了歌厅,可庄严并没有真正害怕他,因为他也知道,没有几个官儿不到这样的场合来玩,所以,对于今天到这里消费的事情,庄严并不担忧。从王宝来这个包间出去之后,庄严并没有离开这儿,而是又回到了自己的包间里去了。
坐
亲眼看到季树高对王宝来如此客气,这个经理张传良也是动了心眼儿,便让手下人打听王宝来的来历,马上有人告诉他,王宝来就是王家米酒的当家人。
“张总,别看王宝来只是搞了一个企业,可这小子一点都不简单,听说他跟咱们的老大关系很好,他有一个相好的,就是前教育局副局长王金山的老婆,现
那个手下告诉张传良。
“这么牛逼”张传良倒吸了一口冷气,开始他还准备帮着庄严的,幸亏自己多了一个心眼,不然的话,自己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我听说那王宝来的一个高中同学曾经
“我靠,这么厉害,怪不得他不把庄严放
“好像还
“我看看去。”张传良生怕庄严再不服气给他惹出什么祸来,便赶紧去了庄严的包间。
庄严果然还坐
“庄局。”张传良走过去,递给了庄严一根烟,庄严接都没接,只是瞥了张传良一眼。
“庄局是不是觉得咽不下这口气”张传良笑了笑说道。
“娘的,一个小小的老板,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以为巴结上季树高我就怕了”庄严心里显然不是不服气。
“庄局,你可能还不清楚这个王老板的身份吧”
“什么身份”
“也是刚才听手下说,这人省里有靠山,就连咱们的老大也怵他几分。”
“什么靠山”庄严眉头一皱。
“你该不会不知道他叫王宝来吧就是王家米酒的大老板啊”张传良看庄严的表情就估计他不太清楚这些情况。
“是他”对于王宝来,庄严自然是听说过的,只是从来没有跟王宝来打过交道,所以不认识他。但王宝来的一些情况,他还是听说一二的,而且他也知道,这个王宝来真的省里有人,还把他的相好曹芸乐从一个镇党委书计直接提到了省里任职去了。
既然能够提一个干部这么容易,那么,如果想灭他一个副局长,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了。
“怎么,你们没
“我什么时候跟他一起喝过酒了这种人眼高于顶,哪会把我们放
“既然这样,你看,那不如我给牵个线,你们一起坐坐”张传良也想借机与王宝来搞好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