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山三杰是东梧县的另一大势力,不过比起这天武宫,还是弱上不少。
毕竟这天武宫还是有一位中三境的老祖坐镇,而那云山,修为最高的云山老大许无风,也才入玄巅峰。
不过这两派势力一东一西,彼此之间的矛盾也颇少,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云山的行事,颇有那凡俗绿林之风,与那修士云集的山上门派相比,却是少了股仙气。
徐长生竭力望去,也只见熊熊烈火。只好运转瞳术,眼底闪过一丝光泽。
眼前的景象瞬间一变。
那大火之中,竟还有一间巨大的金色牢笼,被三条灵力锁链牵引着,固定
灵力锁链的尾端各自坐着一位修士,两男一女,都是入玄期的修为。
再仔细看去,只见那牢笼中间困着的人,竟是先前进去那东梧县城主——贾子民!
可他身为一县之主,最少也是丹心境的修为了,怎么还能被三位入玄境给困住?
莫非是那锁链的缘故?
“白姑娘,那贾子民怎么会被三个入玄境的修士给困住?”徐长生询问道。
听了他的话,白婉凝愈
怎能不让她惊讶。
不过徐长生显然没注意到这一点,依旧等着她的答案。
“这是阵法,还是灵阶下品的三魂锁龙阵,所以那三名入玄修士才能困住那贾子民。不过看起来是用阵图布置而成,没有阵师操纵,看来是困不了多久。”白婉凝传音解释道。
虽说有阵法相助,许无风三人也是对抗的极为吃力,不管怎样,贾子民始终还是一位货真价实的中三境修士。
术法频出之下,许无风三人操纵的大阵也是岌岌可危。
不多时。
“嘭”地一声,燃烧的火焰都被气浪掀开,落入湖水之中依旧
还有许多火苗都飘入了岸边的人群。
可现
“云山三杰,我贾子民与你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何必围杀于我!”贾子民站于一奇形法器之上,披头散
许无风从废墟之中站起,斥声道:“你这狗官,人人得而诛之,杀你,何须理由!”
“你!”贾子民一时气急,立马掐动法诀,废墟之上残留的火星汇聚,
“去!”
贾子民心念一动,火蛟立马朝着许无风掠去。
许无风冷笑一声,“贾老贼,真以为我们会来送死不成。”
“二妹,三弟,起阵!”
“好!”
“好嘞,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还未等火蛟触及,许无风三人再次掐动法诀,只见天翠湖上升腾起六道巨大水柱,直直朝着贾子民汇聚而去。
“轰~”
火蛟撞即
一招既出,贾子民瞬间撑起一个圆形光罩,笼罩住自己,哪怕他再被酒色冲昏了头脑,也知道此刻是生死存亡之刻了。
而且他们三名入玄敢来围杀自己这位丹心,必定是做足了准备。
水柱轰然而上,转瞬就到贾子民上空。
虽说不知道这水柱是何来头,但看其能阻隔灵识,就必定不是俗物,还是小心为妙,想着贾子民再次往身上拍了几张符箓。
就
一黑一白,皆是手持圆月弯刀。
黑者一身漆黑,连弯刀都是如墨汁当中捡起一般;白者则是一袭白袍,雪白的弯刀
“唰”
两道身影彼此交错,再次没入对面的水柱之中消失不见。
只见贾子民身上的光罩如镜面般破碎,身上的符箓也燃烧个干干净净。
“九河双煞,没想到你们也来了。”贾子民仓皇地说道,脸色则是瞬间惨白。
“嘿嘿,如何,贾城主,滋味如何呀,哈哈哈哈。”虚空之中回荡着一声声怪笑,让人根本辨别不清说话的人到底
不用多说,徐长生肯定又不知道这“九河双煞”是何人,白婉凝只好传音解释道:“这‘九河双煞’是这东梧县隔壁的九河县的两名流浪杀手,都是入玄巅峰的修为,我白雾门也多次招揽于他们,可都被拒绝了,现
“这么说,这贾子民今日是死定了?”
白婉凝沉吟了片刻才回道:“八九不离十。”
而此时,贾子民则是
许无风也是心中一惊,生怕对方反水,不然,自己三人就真是前功弃了。
黑衣男子冷笑一声,反手斩出一道刀光,“答应了你,我九河双煞以后还怎么做生意?”
刀光撞
“好,既然都想看着我死,那就一起死吧。”贾子民狞笑道。
徐长生身体之中的飞剑疯狂地震颤。
而此时,一袭围观的修士还恍若不觉。
徐长生一把拉起白婉凝的手臂,修为一放,撞开人群,急忙往后退去。
白婉凝刚想
只见贾子民从芥子物中取出一颗剑丸,表情狰狞,而后猛地捏碎。
“都给我死吧!哈哈哈哈。”
剑丸破碎,生出万千剑气,瞬间便将残余的翠云楼切割地干干净净。
围观的一众修士现
至于身处剑气最中间的贾子民,只坚持了片刻,便被剑气消融。接下来便是围杀的那五名修士,艰难地抵抗着剑气,往外围退去。
九河双煞两人对视一眼,纷纷捏碎一张符箓,身形便消失不见。
对他们来说,贾子民已经身死,那么自己的任务便是完成了,不过确是平白耗费了一张保命用的底牌。
可剩下的云山三杰却是没这么厚实的家底了。
防御的术法一层层被切碎。
场中唯一的那名女子望了一眼许无风,惨笑一声,冲入了剑气中央。
……
都已离开极远的徐长生两人,依旧听见了那天翠湖边的一声巨响。
最后两人停
徐长生看了白婉凝一眼。
她也瞬间明白过来,自己是失神了,这等秘密,肯定是自身底牌,怎么可能随便告诉自己。
“可惜,现
白婉凝望着天翠湖的方向,怔怔道:“现
说完低头看着徐长生,轻声道:“我们
徐长生听完起身,拿双手搓了搓脸,“对,我们还是得快些去。”
随后看着那火光熊熊的方向,叹息道:“那云山三杰都是好汉,只可惜都葬身
白婉凝摇了摇头,“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