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鱼其实并不小,说它小,只是比起方才那条大鱼来它显得实
阿满站
几乎是片刻之后,他们前方的视线就不见大海,只见飞鱼了!
整艘船都受到了冲击,那些疯狂的箭鱼似乎
船上有两个来不及躲避的水手被飞跃而至的箭鱼洞穿了身体,片刻功夫就如万箭攒心,死的不能再死了。而躲
钟情和秦道简站
闻警闯到船头的何细妹嗤地一声冷笑,道:“当然不是好兆头!”
何细妹满怀敌意地看了钟情一眼,对秦道简道:“你给真水岛,招来一个大祸害!”
秦道简看看何细妹,又看看钟情,一本正经地道:“她是祸水!你,才是祸害!”
水滴状的真水岛渐渐近了,海岛圆头高、尖头低,圆头部位距海面足有几十丈高,峭壁悬崖,整个地势向针头的方向渐渐倾斜下来,探入海水,低处两侧是近里许订的明礁和暗礁,无论大船小船均无法通过,唯一的通道,只有针尖位置一条狭窄的水道,易守难攻。
岸边修有简陋的码头,岛上负责了望的人老远就看到了这艘远来的船,认清了船上的标志,胡霸天和七八个人正
秦道简彬彬有礼地对钟情道:“钟姑娘,请!”
钟情长长地吸了口气,压住心头的紧张,坦然走了下去。孤身入虎穴,一个不慎,就是功败身亡,甚至还会受到可怕的凌辱……钟情心中岂能没有紧张。
那些水手盯着她姣好迷人的身段时眼中满是贪婪的欲望,只因他们把她当成了同类,而且是阶级更高的同类,所以才不敢放肆,可以预料,一旦身份暴露,她将会沦为这群饿狼的玩物,也许那时死亡才是最好的结果。
五位罗刹女联袂赶来,见船体上满是箭雨的尸体,也知道他们遭遇了箭鱼群,连忙紧张地向船头张望,看到七罗刹何细妹,这才松了口气。但是紧接着,五罗刹张芸华就看到了钟情,登时脸色一变。
“是她!”
大罗刹天河惠子睨了她一眼,道:“怎么?”
张芸华咬牙道:“六妹就是死
“什么?”
几个罗刹女脸色倏变。
秦道简与钟情并肩下船,何细妹满面嫉恨地跟
秦道简眉头一皱,沉声道:“你们要干什么?”
天河惠子一指钟情,用生硬的汉语冷冷说道:“此人,要死!”
秦道简的脸色沉了下来:“她是我招揽回来的人,你们安敢放肆!”
五罗刹张芸华怒声道:“三少,秀文就是被她杀的!我们要为六妹报仇!”
秦道简吃了一惊,飞快地看了钟情一眼,钟情也是心头一紧,故作镇静地道:“你说船上那个女人?是她想要杀我,我才踢了她一脚。而且,她当时受了重伤,本就要死了!”
秦道简正色道:“我不管之前
何细妹见秦道简如此维护钟情,更是无比嫉恨,她本就视钟情如眼中钉,只是迫于秦道简地位比她高,所以奈何不了她。如今有了借口,哪里还能忍耐,马上拔剑,咬着牙,一言未
钟情何等警觉,何细妹刚刚举剑,她就察觉了身后的动静,马上侧身一闪,整个人
秦道简大怒,伸手拔剑,喝道:“何细妹,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三爷吗?”
何细妹怒叫:“当初若不是本姑娘接引,你这丧家之犬能成为真水岛的三当家?忘恩负义!”
何细妹说着便向钟情冲去,可秦道简韬长剑一抖便挡住了她的去路。何细妹气的浑身
船上的水手和岸上的汉子们抱臂而立,一副看戏的模样,胡霸天皱了皱眉头,没有说什么。钟情只扫了一眼,就知道此刻的她处于绝对孤立的状态,除了秦道简没有人站
钟情立即握紧了剑,沉声道:“好!我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