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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良为娼的鸨母4
七叶子 / 著 投票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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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是要带我去哪不是去瞿家吗瞿公子人呢”冬雪四下看了看, 没见到瞿左的人影,除了几个轿夫外再无别人,森林里雾气腾腾, 格外吓人, 她急得冲着轿夫大声问道。
轿夫们相视一眼 ,非但没停还加快了步子,也不管轿子里的人是不是能受得了, 一路狂奔进了林子深处,很快便被雾气吞噬, 不见了影子。
冬雪被癫得头晕眼花,根本就无法坐稳,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响起滴答滴答的水声, 她的意识慢慢苏醒, 缓缓睁开了眼睛,
空气中满是浓浓的什么东西腐烂
未知的环境与事物最让人感到害怕,冬雪只觉得恐惧占据了整颗心,她赶忙坐起来, 朝四周大喊道“这是哪里有人吗放我出去”
空荡的山洞传出她的回声,一阵一阵,像幽灵一般。
冬雪吓得哭了出来,胡乱
“啊”脚下被什么东西绊倒,冬雪狠狠跌
她不知道
越想她越难过害怕,哭得很是厉害,可她正哭得伤心时,突然传出一阵巨响,她吓得赶紧止了哭泣朝声音处看去,只见得不远处的黑暗中透出一丝亮光,那亮光慢慢变多,很快眼前便一片刺眼夺目。
她揉了揉眼睛再看去,
“啊”她吓得大叫一声,忙往回跑,跑得太急,脚下又被绑倒,她见到一地的尸骨,有的已经是森森白骨,有的还是刚死不久的尸体,死亡的恐惧将她吐噬,她全身都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
这些人难道都是被蒙面男人杀的吗那么她
她脑中一片空白,几乎不能思考,突然觉得背后一阵阴冷,她忙转头看去,见那蒙面男人已经高举着匕首朝她刺了过来,她下意识躲开那把泛着寒光的匕首,爬起来哭喊道“救命啊”
蒙面男人失了手,一双唯一露出来的眸子浮现阴冷杀气,再次朝已经跑向洞口的女子追去,
“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冬雪一把抓住了蒙面男人的手,那把匕首就
蒙面男人并不回答她,大力甩开她的钳制,狠狠煽了她几巴掌,可从头到尾都没有出声。
冬雪被煽得险些晕过去,她定了定神,恢复了一丝清明,再看去时,那把匕首又朝她刺了过来,她来不及阻止,眼睁睁的看着那利刃对准她的胸口刺来,她的双眼中一片灰败,心中被绝望和死亡的情绪占据。
脑中不停的闪过她这短暂一生的所有经历,儿时困苦,母亲的病痛,父亲的艰难决断,醉月楼的迎来送往,以及与瞿左那段短暂的甜蜜时光,
可是为什么总觉得那么不甘心呢不过哪怕不甘心又能怎样她马上就要死了
她闭上眼睛,等待着痛意和死亡的到来,可是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等到,直到传来一阵别人的痛呼声,她猛的睁开眼睛看去,见有人用手握住了那把即将要刺入她胸口的匕首。
匕首割破皮肉,鲜血急速流出,滴落
是他,那个给她送了五年礼物,却从未让她有过一丝感动的男人,陈阿饼
“冬雪姑娘,快跑”陈阿饼觉得手都要被匕首割断了,痛入骨髓,快坚持不住了,忙冲着还呆着的冬雪大喊道。
冬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顾不得多想,连滚带爬的朝山洞冲去,刚冲到洞口就听到陈阿饼的痛呼声,她转头看去,见蒙面人大力将陈阿饼甩了出去,陈阿饼被重重撞
不能丢下陈阿饼
她心中突然冒出这么一个声音,可是如果不走,那个恶人就要杀了她
只怔愣片刻的功夫,蒙面黑衣人已经到了眼前,冬雪哪还来得及多想,拔腿就跑,却被他一把揪住了胳膊,接着匕首再次朝她胸口刺来。
她大惊,本能的伸出另一只手去挡,胳膊被划了一条口子,鲜血直流,她痛得胡乱朝他抓去,不小心将蒙面人的面巾给抓掉了,露出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
“瞿、瞿郎”冬雪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要杀她的男人,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她托付终生的瞿左,那个无数个夜晚
蒙面男人正是瞿左,他见冬雪已经看到他的脸,也不用再当哑巴,朝她道“雪儿乖,让我将你的心挖出来,我会很轻的,一点也不痛,别怕好吗”
“瞿左,你说什么”冬雪惊骇不已,他竟然要挖她的心难怪他总是要刺她的胸口,原来是想挖她的心,他为什么要挖好的心挖她的心用来做什么
瞿左脸上露出几近癫狂的笑,“雪儿,就差你一个了就够了,乖乖听话好吗”
“我不”冬雪怒吼,“亏得我那般信任你,你竟然要杀我,你还是不是人”
瞿左也恼了,他失去耐心,又煽了她一巴掌,“贱人,别给脸不要脸,能拿你这肮脏的身体下一颗心救我的巧儿,是你的福气,你最好乖乖配合我,否则我可不止是挖了你的心那么简单”
就差这一颗心,巧儿的病就能治好了,他便能和巧儿一辈子幸福的
“挖我的心救人”冬雪抓住了他话中的重点,她突然想到秋月曾经对她说过,瞿左是有未婚妻子的,难道瞿左将她骗出醉月楼,将她弄到这个山洞里,是为了挖她的心救他的未婚妻子
被蒙骗的愤怒让冬雪也恼怒不已,她朝他脸上吐了口唾沫,斥骂“我呸,你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想拿我的心救你的未婚妻子,你做梦去”
“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无情了”瞿左阴狠说罢,抬手又煽了她一巴掌,将她煽爬
冬雪脸上火辣辣的直痛,但此刻脸上再痛也没有心里痛,她眼看着瞿左扑了过来,死亡的气息再次将她隆罩。
“冬雪姑娘,快跑”这时,陈阿饼恢复了一些力气,冲过来抱住了瞿左的腰,大声朝她喊道。
冬雪顾不得点头出声,爬起来跑出了洞口。
“你这个臭卖饼的,让你多管闲事,老子先宰了你”瞿左想大力甩开陈阿饼,可陈阿饼却像粘
一下,两下,三下,鲜血四溅。
陈阿饼不但没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嘴里一直
跑出去的冬雪听到山洞里的利刃刺入身体
“瞿左,你放开他,我让你挖心”冬雪跑进山洞,扬手制止了还要往陈阿饼身体刺去的瞿左,她见陈阿饼后背已经被血染红了,血顺着他的衣摆滴
她鼻子酸得厉害,突然有些想哭,她却忍住了哭意,深吸一口气,再次走过瞿左,“我不反抗了,你放了他,这件事情与他无关,你要的是我的心不是吗”
“早这样不就省事多了吗”瞿左停住动作,扒开腰间的手,将已经奄奄一息的陈阿饼扔
冬雪道“可我不愿再记得你”
瞿左微愣,很快恢复神色,紧了紧手中的匕首,“好了,巧儿的时间不多了,我得抓紧时间,来”说完,举高手中的匕首就狠狠朝美若天仙的人儿刺去。
“住手”却
瞿左看去,见丁虎带着一众官差冲了进来,他面上一惊,动作却没停,只要杀了冬雪取了心,哪怕他死也甘愿
丁虎没料到瞿左竟然还敢动手,抽出手中的配刀就朝瞿左掷去。
“啊”瞿左的匕首已经碰到了冬雪的衣服,只差一点就可以得手,丁虎的刀笔直飞来,砍伤了他的胳膊,刀和匕首同时跌落
丁虎却带着人冲到他身边将他钳制住。
瞿左疯了一般反抗,“放开我,我要取出她的心救巧儿,就差她一个了,我的巧儿就得救了”
“瞿左”这时,荣楚带着三儿和秋月等人赶到了,荣楚看着瞿左道“我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就
瞿左惊住,而后疯了一般嘶吼起来“不可能,不可能的,巧儿怎么会死我马上就取够二十一颗命格至阴之人的心,她不会死的,不会的”
冬雪见到荣楚他们,终是崩溃的哭了出来,“妈妈”
“冬雪,你没事”秋月和春花向前扶起了冬雪,急问。
冬雪见到二人脸上满是关切,并无一丝嘲笑轻视,顿时后悔愧万分,除了哭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秋月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好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秋月,我错了,我不该不信你的话,我真的知错了”冬雪扑
当初秋月好心提醒她,她却说那般诛心的话来伤她,她太不是人了,所以今天这一遭是她该受的
“好了,好了,没事了”秋月眼中含泪,轻轻哄道。
荣楚看了搂
三儿将信拿给了瞿左。
瞿左打开一看,见上面写着“左哥,我们被那个老道士骗了,我已经油灯枯回天乏术,所谓的取至阴之人的心为药引之事全是胡言左哥,手,别再为了我害人了,不然,我魂至九泉也不得安息”
“巧儿”瞿左瘫坐
丁虎扬手道“你们几个将他带回衙门,其余人留下来跟我清点尸骨。”
“是”众捕快立即开始行动起来。
“陈阿饼,你怎么样”官差见陈阿饼已经进气少出气多,急忙喊道。
冬雪惊醒,忙止了哭泣,朝陈阿饼跑去,“陈公子,你怎么样了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丁虎向前一看忙道“还有救,赶紧带他去找大夫。”
大家忙七手八脚的将陈阿饼抬出山洞去找大夫医治。
陈阿饼的命救了回来,但他后背被瞿左刺了五六刀,但都没伤到要害,所有人都说他运气好,还说他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陈阿饼父母双亡,只给他留下一间饼铺,他一直以卖饼为生,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所以受了重伤也没有人照顾,冬雪感念他的救命之恩主动去他家照顾他。陈阿饼每天躺

“衣服我都给你浣洗干净晾醒塞
陈阿饼垂着头,原本比冬雪高出许多,却像个受了欺负的孩子一般,一声不吭,其实他什么也不用她做,他只想她能多待一会儿,一会儿也好。
“想来是没什么事了,那我就先走了。”冬雪见他不出声,心里很不是滋味儿,解下身上的围裙就朝门口走去,刚到门口听到那木头终于出声了,她面上一喜,转过头,“你说。”
陈阿饼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又飞快低下头,双手垂
冬雪脸上的喜悦淡去,嗔怨的瞪了他一眼,大步出了门。
“冬雪姑娘”陈阿饼见她走了,急得追向前去喊她。
冬雪没好气道“干嘛”
陈阿饼听到她像是生气了,又怂了。
冬雪恨铁不成钢,气呼呼的往前走。
“你已经离开醉月楼了,反正也没地方去,不如就留下来”陈阿饼心一横,将心里话说了出来,见冬雪只是停住,并没有回头,他心里忐忑不已,小声道“行不”
冬雪立即喜笑颜开,转过头身快步走到陈阿饼面前,伸出手指戳了一下他的额头,“你这个木头”笑着说完,她转身又走了。
陈阿饼抚着被她戳痛的额头,呆呆的看着她跑出了大门,不见了身影,心中一阵失落,看,哪怕他说了,她也还是不会留下来的。他落漠的转身回到屋里,看到空荡荡的屋子,无力的摊坐
“那个轰动东临城的挖心案终于结案了,瞿左被判了绞刑,瞿家散家产想救这唯一的儿子,可是他杀了二十个人,这二十个姑娘的家人不要钱,只想让瞿左死呢”
“要搁我也不要银子,让凶手偿命,他可不止杀了一个,杀了二十个啊,而且都是活活将人家姑娘的心给挖了出来”
“瞿左为了未婚妻子才犯下这天理不容的案子,虽然可恶,倒是个痴情的”
“要我说那告诉瞿左挖心入药之人也得抓回来处置了,要不是那神棍,也不会有这场祸事”
“已经找到他了,只不过他已经爆尸野外,连尸首都被野兽啃得面目全非,残缺不堪,听说是遭了天谴而亡”
“真是恶有恶报,那神棍死得这么惨,真是大快人心”
“没错,这次醉月楼的花魁冬雪姑娘是唯一的幸存者,多亏了陈阿饼,要不然她也死
“听说这次能揭露瞿左的恶行,多亏了醉月楼的鸨母楚娘,是她
“是老鸨最先
“不是,陈阿饼是舍不得心爱的姑娘出嫁,跟
“哦,原来是这样,这个陈阿饼也是个痴情的,但他比瞿左可良善多了。”
“对对,所以陈阿饼好人有好报,受那么重的伤都活下来了,这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离开陈阿饼家的冬雪此时正提着一个食盒走
“进去,瞿左
冬雪道了谢,提着食盒走了过去,果然
曾经满身富贵,为了红颜一掷千金的公子哥儿正一身狼狈的坐
冬雪看了这个曾经交身心交付的男人一眼,将手中的食盒放
“你为什么还要来”瞿左没有看她,平静的问。
冬雪答道“我今天来除了念着曾经的情份,送你一程外,还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问。”瞿左道。
冬雪看着他问“你可有喜欢过我”
“要听实话”瞿左转头看向她。
冬雪点点头,“自然。”
“没有。”瞿左未曾一丝犹豫的回道。
冬雪吸了吸鼻子,笑了。
答案虽然如预料中的一样,但她的心还是痛了一下,痛过之后便也死心了。
瞿左道“我接近你,对你好,许诺你都是为了骗取你的信任,让你心甘情愿跟我走,让我能剐出你的心给巧儿入药。”
“那死
那日的恐惧,现
瞿左摇头,“不,她们当中,家贫的是我花钱买下的,说是府中缺下人,家境殷实买不了的就让人暗中绑走了,而你,因为少有出醉月楼,又是花魁,所以只能我去接近。”
“你把我杀了后,又如何对外说”冬雪问。
他曾那般高调的说要娶她为当家主母,整个醉月楼的人都知晓,她若死了,醉月楼的人自然会怀疑,到时他还是脱不了干系。
瞿左道“我已经想好了,到时就说你染了过人的病,让你去庄里养病了,过一段时间再对外宣称你病死,你一个青楼女子,就算你病死了,大家也不会怀疑到我身上来,只会说你没命享福罢了。”
所以他才那么高调的说要娶冬雪,花重金给她赎身,就是让醉月楼的人都认为他对冬雪是真心的,所以冬雪死了别人就不会怀疑是他杀的了。
他以为让巧儿再吃下冬雪的心,巧儿的病就可以痊愈,到时候他就可以和巧儿幸福的生活
当时他闻言有办法救巧儿,给了那神棍一大笔酬金,那神棍竟然弄了这样一个谎言来坑害他,可恶啊
如今巧儿死了,他也连累瞿家败落,这都是报应,老天对他手染鲜血的惩罚。
冬雪闻言心寒无比,“好一个天衣无缝的阴谋,若不是那次秋月去凤来酒楼无意看到你和金巧儿,妈妈对你娶我之事起了疑心,早早报官,若不是陈阿饼对我恋恋不舍,想送我入你瞿家之门,我怕早已成为你的刀下鬼”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注定要为我犯下的错付出代价”瞿左自嘲道。
话已至此,无需再言。
冬雪撇过头擦了擦眼睛,再看向他道“这些酒菜你都用了,明日我就不去送你了”说完,提起空食盒离去。
“冬雪姑娘,你是个好姑娘,应当被好好疼爱,那个陈阿饼人不错,你可以考虑一下。”瞿左善意提议道。
冬雪没答话,继续往前走。
瞿左站起身来,走到牢门口,朝她说了最后一句,“对不起”
冬雪步子微停,眼泪漱漱而落,二十一个人中,只有她一个人听到了瞿左的致歉,可瞿左真正对不起的,却是那二十个被他剐心的花一般年龄的姑娘啊
“冬雪谢妈妈救命之恩”离开大牢后,冬雪又回了醉月楼,朝楚娘致谢。
荣楚让采环扶起她,道“冬雪,你没事就好,那日我察觉到不对劲立即报了案,可是官差跟踪轿子到了林子里却跟丢了,好
他本以为报了案,官差会及时救回冬雪,他便带人去找了金巧儿,从金巧儿口中证实了他的猜测。
那次
而冬雪
原文中,瞿左所行的恶事并没有被揭露,也没有人会想到冬雪与那些失踪的姑娘全都死
于是他便让人暗中查了查冬雪及那些失踪姑娘的共同之处,
等冬雪被接走后,他立即报了案,让官差跟着冬雪的轿子,而他去找了已经病悬一线的金巧儿。
许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金巧儿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他。
“我与左哥从小一块长大,我们感情极好,但我生来便有不足之症,常年靠药物维持,我们虽指腹为婚,但我怕我这残破的身体拖累了左哥,所以一直没答应与他成亲,左哥却执意要娶我为妻,一直不惜银钱遍寻名医为我医治,但一进都是不好不坏,直到一年前遇到一个道士,他说我前世是枉死,导致今生魂魄残缺,要用三七二十一个至阴之体的女子心入药,便能活命。”
“我是不信的,但左哥却信了,开始入了魔一般到处去找至阴之体的姑娘,这一年来,生生为我找到了二十颗人心可是我越吃身体越差,每况愈下之时我都告诉左哥没有用,但他不听我的,他坚信只要吃够二十一颗心就能治好我的病,所以他又去帮我找第二十一颗心了,而且他告诉我,很快就能得手了”
“他是不是失手了我知道我快死了,求你帮我把这封信交给他,让他手,我一直觉得因为我而残害了这么多条人命,上天更不会让我的病好起来了,果然如此呢”
荣楚接过她的手,还没应下她便已气绝。
这件事情确实十分骇人听闻,瞿左对金巧儿也是深根深重,但他应该想得到的,哪怕那个野方子真的有效,他手中作了那么多的孽,他和金巧儿也不会有好下场的。
“也是因为妈妈报案,所以官差才
荣楚生生受了她这一拜,也算是宽了她的心,他问“你今后有何打算”
瞿左虽骗了冬雪,但已经为她赎了身,冬雪现
“妈妈,我想去陈阿饼那。”冬雪面带羞涩道。
荣楚看着她,笑了笑,“陈阿饼对你情深意重,这次又舍命救你,确实是个能托付终身的男人,但是冬雪,他也许并不能给你想要的生活,你不后悔吗”
“妈妈,我记得我赎身跟瞿左的时候,你也问了我这个问题,当时我肯定的回答你,我不后悔,但现
荣楚点点头,“我也相信你不会再后悔”
冬雪高兴的走了,她去找了秋月,感激而愧疚的拉着秋月的手道“对不起,秋月,当初你一心为我,我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那般伤你的心,你能原谅我吗”
“我虽气你不信我,但我却人未怪过你,冬雪,我们一同
冬雪更是羞愧万分,“秋月,你真好,你们真好。”就只有她不好,任性,自私,虚荣,不过以后她会改的,她会改得像她们一样好。
秋月笑了笑,她已经知道她要跟陈阿饼的事情,理了理她耳边的
“嗯,我知道,希望你们也能找到一个真心相付的男人,后半辈子都过得幸福”冬雪点点头道。
秋月眸中闪过一丝凄凉,“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好了,你赶紧去找陈阿饼,别让人家再等你了。”
“好。”冬雪笑着应下。
秋月再道“人家老实,你也别欺负人家,好好过日子,知道吗”
“我这样的人,他不嫌弃我,愿意给我一个家,疼着我爱着我,我又怎么不知道感激呢你放心,我会好好对他的。”冬雪想了想,笑道“以后想吃饼就去找我,我给你做。”
秋月笑着点头,“好,以后我只吃你家的饼。”
陈阿饼浑浑噩噩的
“不知道冬雪姑娘现
突然听到敲门声,他转头看了看,这个时候谁会来带着疑惑,他还是站起身神思不定的走到院里去开门,门打开,外面站着一个巧笑嫣然的女子,眉目如画,婀娜多姿。
哪怕看过她无数次,每次见到仍旧能让他的心不受控制的乱跳,他先是一愣,而后欢喜不已,“冬、冬雪姑娘”
“傻愣着干嘛,还不请我进去天都黑了,我还没吃晚饭,肚子好饿”冬雪又用手指戳了面前憨傻的男人的额头一下,嗔道。
陈阿饼有些受宠若惊,“冬雪姑娘,你,你是要来我家吃晚饭吗”
“是啊”冬雪点点头,反问,“难道你不愿意”
陈阿饼一叠声答道“愿意,愿意,快进来。”让冬雪进来,他见她直接往厨房去了,喜得不知道怎么才好,赶紧栓上门跟了上去。
冬雪来到厨房,见灶里塞满了柴火,但是没有火,她走过去打开锅盖,见锅里一锅的白水,什么也没有,不满的朝进来的男人道“怎么回事你没做饭”
“做、做了。”陈阿饼也看到了厨房的情况,窘迫的挠了挠头,忙去把灶里的柴抽出来,开始真正的忙活起来。
饭菜很快做好,两人默默吃了饭,陈阿饼一边拾碗筷,一边不停的拿眼瞟冬雪,见她没有要走的意思,心中窃喜,拾了厨房回来,冬雪仍旧还
“我走什么这是我家。”冬雪坐
陈阿饼惊喜问“冬、冬雪姑娘,你说什么”
“你个木头,我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你还不明白吗”冬雪放下茶杯,站起身走到他面前道“既然你还不明白,那我便明说了,我决定了,从今以后便跟着你陈阿饼过日子了,你可愿意要我”
“愿意,愿意,我愿意”陈阿饼激动不已,连连答道。
天拉,他不是
冬雪见他傻得可爱,伸手拉住了他粗糙而厚实的大手,“以前,我总是不甘心,想去改变我的困境,可是却永远都改变不了,儿时的困苦生活我改变不了,母亲久病不好我也改变不了,父亲要将我卖掉的决定我改变不了,哪些我不愿意接待的客人也改变不了。
直到我遇到瞿左,我以为我的人生要
可是那天
我曾经那般伤害过你,而你却不计前嫌豁出命去救我,你之恩徳,我无以为报,如果你不嫌弃,我愿用后半辈子的时间来陪伴你,照顾你,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和浓浓之情”
“冬、冬雪姑娘,我从未嫌弃过你,真的,我嘴笨不会说话,但我对你的心日月可表,你愿意跟我,我说不出有多欢喜,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后悔你今日的决定,我陈阿饼
冬雪拉住他的手阻了他,“我不需要誓言,我相信你”
“好,我不说,我用行动来证明我对你的心,我爱你”陈阿饼看着冬雪,深情款款道。
冬雪露出幸福的笑容,掂起脚吻了他一下。
陈阿饼心头一阵酥麻,捏紧了手指,接着松开,心一横,一把将她抱起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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