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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良为娼的鸨母5
七叶子 / 著 投票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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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娘, 你这次助官府破了挖心大案, 醉月楼已经
荣楚福身应道“大人放心,奴家一定照料好楼子,不让大人费心。”
穿过来已经快一年了,还是第一次见到醉月楼的东家贺衾,他是大理寺少卿,掌刑狱案件审理, 颇得皇帝器重,现而今不过是四十二三的年纪, 许是浸淫官场太久, 又是掌刑案的,哪怕是笑着,也让人觉得威严无比。
他对原身倒很是照拂,
荣楚结合原文中的种种以及现
否则也不会
只是他不明白,既然贺衾如此喜欢原身,为何当初不了原身
转念又一想,贺衾官至大理寺,怕是也嫌弃原身是风尘女子,不好纳
贺衾朝她招手,“不用拘谨,坐下说会话。”
荣楚犹豫了片刻,
“醉月楼
荣楚起身致谢,“多谢大人。”
“坐,这也本该是你得的。”贺衾摆摆手道,想到什么,他问“对了,现
醉月楼的四大花魁还是他当初想出来的名目,就是为了让醉月楼有别于其它的青楼,四大花魁分别通琴棋书画,能吸引不少文人墨客前往,对生意大大有益。
荣楚点点头,“是。”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今天前来贺府的目的说了出来,“听闻孟太师的嫡孙女孟秋小姐是东临城第一才女,不知孟小姐平日里如何作学我若知晓一二,照着姑娘们,也能走个捷径速成不是”
“孟秋小姐确实才华过人,虽才十三,平日也足不出户,但已名震东临,被指给了皇上最小的胞弟九王爷为正妃,只等及笄便迎进王府,她之所以学识渊博,是因为她是孟太师一手教导的,孟家除了孟秋小姐,别人可都无此殊荣。”贺衾答道。
荣楚闻言惋惜道“原来如此,那我也只能再想别的法子了。”
难怪孟秋会被庶妹所害,原来
他记得原文中孟秋是
“我相信你的能力,一定能出比冬雪更出色的姑娘来。”贺衾鼓励道。
“谢大人信任。”荣楚站起身,“夜深了,大人也该歇息,奴家得回去看顾着楼子,别出了什么事给大人惹来麻烦。”
“好。”贺衾也站起身,最后深望了他一眼道“我朝虽有明令,官员不可经商,这些年我都是
荣楚想到原身的下场,还是忍不住问,“大人如此说,奴家就斗胆问大人一句,若醉月楼有难,大人可会出手相助”
“以楚娘的能力,若是小难,你自可摆平,连楚娘都摆不平的,那恐真是大难”贺衾看着他好一会儿,再道“我这般说,不管
“大人的意思是,只保奴家一人,而要弃整个醉月楼吗”荣楚再问。
贺衾点点头。
荣楚福身一礼,“奴家明白了,奴家告退。”
保住他又有何用,若醉月楼没了,他就完蛋了,看来贺衾不可靠,得另寻靠山才是,他这身份实
见那抹倩影离去,贺衾喃喃道“满楼秀色,我
“咳咳”门外突然响起了咳嗽声。
贺衾立即了思绪,向前,刚走了几步便见一脸病容的妇人被丫头搀扶着走了进来,他忙快步向前扶住她,“夫人有病
“都躺了十几年了也没见好,不如出来走动走动,松快一下。”贺夫人宁氏有气无力的回道。
贺衾脸色不好的将她扶
“刚刚是楚姑娘来了吗”宁氏并不答他的话,而是问道。
贺衾眸光闪了闪,点点头,“是。”
“你一直克制着不去找她,只是一年半载才叫她来府上一趟,心里不想得慌吗”宁氏这话并没有讽刺,而是实心问的,她嫁给贺衾十几年,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呢
贺衾不作声,如何能不想可想又能怎样
宁氏叹道“我这身子骨,怕是长久不了,不如早些将她迎进来,日后我走了你身边也好有个贴心人照顾着。”
“夫人何必又老话重提为夫承诺过你,此生除了你不纳二色,为夫便会信守承诺,至死不改,所以这话以后休要再提”贺衾有些生气道。
当初他不过一介书生,承蒙宁氏不嫌弃,嫁给他,资助他书,宁家也为他
宁氏面露感动,咳嗽了一阵,再道“我知道你是个好丈夫,好父亲,为了当初的承诺,忍着对楚姑娘的感情,也熬了这许些年,身为你的妻子,又怎么忍心让你再煎熬下去我会和平儿说,纳楚姑娘是我的意思,与你无关,平儿会同意的。”
“不管平儿同不同意,我都不会答应,你就死了这条心,别整日胡思乱想,好好将养着,咱们的日子还长着呢”贺衾道。
宁氏无奈摇头,问“那你和楚姑娘呢”
“我和她有缘无分”贺衾语气中满满的全是哀伤。
宁氏看他一眼,不再多言,让丫头扶着离去。
屋子里安静下来,贺衾无力坐
这一生,他唯独对不起的,就只有楚娘了。
“哎哟,好可怕,永昌候府那小侯爷被人杀了,听说歹徒将他处以宫刑,把他阉了呢”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尸体是
“不止啊,听说小侯爷满身的伤痕,身上没有一块好皮肉了。”
“谁与他有如此深仇大恨,竟然下手如此狠毒”
“这个小侯爷是东临城有名的恶霸,占着祖上的荫封,竟干那强抢民女,杀人犯火的恶事,早已经人神共愤了,想杀他的人太多了。”
“没错,他有此下场全是自作自受,那杀他的人可算是为民除害了。”
“听说凶手已经抓到了,是一个江湖中人”
“啊那江湖人与小侯爷有什么仇怨”
“这个谁知道,小侯爷作恶多端,估计那个江湖人是替天行道”
荣楚从贺府出来,带着采环行至街上,听着百姓的议论,脸色十分不好。
“妈妈,好可怕啊,我们赶紧回醉月楼,外面也太不安宁了。”采环吓得脸都白了,她被卖到醉月楼后就少有出来,上次见到冬雪的事情就已经作了好几日的恶梦了,
荣楚看了看夜空,觉得今晚上的星星实
“妈妈,您
荣楚回视线,道“没什么,回”
这个永昌侯府的小侯爷
“妈妈,求您救救萧公子”
荣楚刚踏进醉月楼的门,便见夏雨哭得一脸是泪的跪
“是,妈妈。”采环赶紧和小蝶一起将夏雨扶起来,跟着荣楚进了房间。
荣楚坐下来,看着她问“说,到底怎么回事”
夏雨擦了擦怎么也止不住的眼泪,如实道来 “今夜本是我月休之日,我与萧公子约好去城北庄子里看萤火虫”
“城北的庄子是那个荒败多年传出闹鬼的庄子吗”荣楚问。
夏雨点点头。
“你不怕鬼”荣楚挑眉问,竟然敢
夏雨解释道“那庄子没有鬼,是萧公子一直落居
荣楚明白了,对她道“你继续说。”
夏雨擦了擦泪,接着道“看到一半的时候,萧公子说去卖些吃食回来,让我
“哟,这不是醉月楼的四大花魁之一的夏雨姑娘吗这大晚上的,怎么会
聂冲是琼楼楚馆里的常客,也去过醉月楼很多次,夏雨是见过他的,知道他虽顶着个小候爷的名号,实则内里就是个浪人,东临城多少良家妇女遭了他的迫害,几近家破人亡。
这种人别说她,就算是妈妈楚娘也惹不起,只能躲开他。
于是,夏雨福了福身道“受朋友之邀来此采风作曲,但朋友临时有事先走了,我也要回醉月楼,就不打扰小侯爷的雅兴了。”说完带着小蝶就要走。
聂冲哪是那种好说话的人,自是拦下不让她走,“以前去醉月楼,夏雨姑娘每每都有客,让小爷不能一亲芳泽,实
“不可”夏雨忙退后几步,“今日奴家月休,哪怕是小侯爷去醉月楼点奴家作陪亦不能够,还望小侯爷让奴家回去,改日小侯爷去醉月楼,奴家定当让小侯爷兴”
“如果小爷就要你今晚上
夏雨道“哪怕是琼楼楚馆亦有它的规矩,小侯爷是烟柳之地的常客,应当懂规矩。”
“去他娘的规矩,小爷的话就是规矩,别废话了,赶紧陪小爷乐活乐活,伺候好小爷,自有你的好处”聂冲不耐烦了,向前就去拉夏雨。
小蝶忙向前护住主子,“还请小侯爷高抬贵手,姑娘今日确实不方便陪小侯爷,他日小侯爷去醉月楼,让姑娘给小侯爷陪罪,到时候,小候爷要怎样,我们姑娘都不敢有二话”
醉月楼的人,上到花魁下至丫头,皆是经过,任何一个人都能独挡一面,小蝶这番话要是搁
因此他全然不听小蝶的劝,手起手落,抡起手刀就将小蝶给劈晕了,烦燥的看了地上不省人事的小蝶一眼,拉起夏雨就朝一间屋子而去,将夏雨往地上一扔,就扑了上去。
屋外有明亮的月光,屋中却漆黑无比,夏雨被他压着无力反抗,也看不清四下的情形,只能哭着哀求,“求小侯爷放过奴家,奴家今日当真与朋友有约,等会朋友若回来看见,奴家还有何颜面面对他”
她本是风尘中一粒微不可见的沙,若搁平时,她自是无所顾及,可今日她与萧风一道来此,两人感情日深,已是知己一般,让他看到这等龌龊之事,会怎么看她
“小侯爷,求求您了,放了我这一次,日后奴家定加倍偿还,求您了”夏雨见身上的人一点也未听她的,继续扒扯着她的衣服,更是大声哀求。
聂冲觉得刺激极了,哪会停手,动作粗鲁,手不留情,全然不管身下之人,三两下便得了手。
夏雨自当上花魁后,便能自己挑客人,近来挑选的客人都是求了她许久,身份样貌都不俗,更是待她十分温柔怜爱,突然被如此轻贱,痛意将她身体的屈辱彻底激
她想到等会萧风回来看到这事,心中更是又痛又怒,情急之下胡乱摸下了
而这时,外面也响起了打斗声,不一会儿门被踹开,一个熟悉的身影背着月光走了进来,步子无比的沉重。
夏雨看不清他的脸,却感受到他的眼神,透着浓浓的自责和怜惜。
萧风

“萧公子,你快走,我、我杀人了”夏雨透过月色,看了倒
她死不足惜,可她不想连累萧风,还有醉月楼的人,好
这样想着,她已经视死如归,站起身将萧风往外推,“快走,等会要是人来了,看到你就说不清了。”
“我怎么能走”萧风按住她瘦弱的肩膀,极力压制着悲痛,声音嘶哑,“我再也不要丢下你一个人了”他说完,做了决定,将衣服脱下来给夏雨裹上,然后拉着她走出去,救醒了小蝶,然后对她道“马上回醉月楼,你来这里的事情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只要你们不说,没有人怀疑到你”
“我们一起走”夏雨看了地上一眼,聂冲的人已经被萧风全部杀死了,没有人看到他,所以只要他们一块离开,聂冲的死就会成为一个迷案,到时候推给这里的鬼也行
萧风摇摇头,“我刚刚进来的时候,遇到一对问路的小夫妻”
夏雨一个踉跄,有人看到萧风进来了,所以若是她走了,萧风就会是凶手她忙把衣服取下来塞给萧风,“你出去,大声喊撞见杀人了,快”
“雨儿,你知道我不会的这样做的,我若这般做,与里面那畜牲何异”萧风一把将她搂住,
如果知道会
夏雨泪流不止,“萧公子,我不能让你帮我顶罪,我不能”她不该杀他,她本是卑贱之人,哪怕他欺负了她又如何她装什么清高现
“快走,侯府的人见他这么晚没回去,一定会出来寻,不能让人看见你
夏雨哭着摇头,“我不”
“你想连累整个醉月楼吗你以为你
夏雨只是哭,仍旧不愿离开。
萧风急了,拉住小蝶和夏雨飞身越过围墙,将两人放
“姑娘,萧公子说得对,不能连累整个醉月楼啊,我们还是听萧公子的,回去”小蝶扶住哭得像泪人一般的夏雨劝道。
夏雨还要再说点什么,便听到庄子里传出喊声,“小侯爷被人杀了,抓住那个凶手”她狠狠咬住唇,量不让自己
荣楚听完暗暗思索,外面传聂冲被阉了,想来是萧风为了帮夏雨顶罪,所以才对聂冲的尸体动了手脚,这个萧风对夏雨果然是情深意重,不比陈阿饼逊色多少。
萧风与夏雨的事情他一直知晓,但并未干涉,因为萧风对夏雨是真心的,原文中原身阻断了两人的往来,也仍旧未能阻止夏雨出事,原文中夏雨是
如今随着他的到来,剧情有了变化,虽然聂冲仍旧死了,而且死法一样,但花市变成了荒落的庄子,萧风替萧雨顶了杀人之罪。
“妈妈,求求您了,救萧公子一命”夏雨
荣楚正要开口,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灵光,他忙向前扶起夏雨问“你说你用钗子刺了聂冲的后背”
“嗯。”夏雨点头。
荣楚再问“还有做别的吗”
“没了,我扎了他十几下,直到他不动了才推开的他,没过多久萧公子就回来了。”夏雨擦了擦眼泪答。
荣楚眯起眼睛,看来这件事情大有蹊跷,原文中萧风离开了东临城,没有人帮夏雨顶罪,那就没有人帮夏雨毁坏聂冲的尸体制造假象,那,原文中将聂冲阉了并将他残害得体无完肤的人是谁
想到这,他又问“你们走时可有查看聂冲是否还活着”
“当时我们都吓坏了,只想着让对方离开,忘了查看,不过他应该死了,我刺了他那么多下。”夏雨摇摇头道。
荣楚捏住她的手腕道“夏雨,应该死了与已经死了是有很大差别的,如果当时你并没有刺死聂冲,那杀聂冲的就另有其人了。”
“就算我没刺死聂冲,可萧公子后面对他做的那些事情,他也活不了啊。”夏雨闻言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转而想到萧风为了帮她顶罪对聂冲所做之事,那丝希望又破灭了。
荣楚看着她道“你说萧风将你带出围墙,然后他回到庄里没一会儿侯府的人就进了庄子,夏雨,你有没有想过,那么点时间,萧风如何完成那么多事情”
夏雨一愣,突然明白了什么,“妈妈,您是说萧公子并没有对聂冲做什么,那个将聂冲伤得体无完肤的另有其人”
“是不是这样,我们去大牢见一见萧风便知。”荣楚看向窗外的夜色道。
那个混水摸鱼对聂行下手的人,原文中就害得夏雨为他顶了罪,若不是当时夏雨一力承担所有罪责,并有贺衾
夏雨眸中浮现一丝希望,“如果真如妈妈猜测那般,那我当时并没有杀死聂冲,萧公子也就不用帮我顶罪了”她想到这立即欢喜起来,握住荣楚的手急道“妈妈,我们马上去大牢见萧公子”
“不,现
夏雨点点头,“是我急得乱了分寸,此事还望妈妈费心,夏雨感激不。”
“你先回房休息,我得好好想想该怎样帮萧风脱罪。”荣楚道。
夏雨再道了谢,带着小蝶离开了。
荣楚想了想,对采环道“去看看秋月有没有客人,如果没有,让她来一趟。”
“是,妈妈。”采环应下,快步出去了,片刻后,好带着秋月进了房间,“妈妈,秋月姑娘来了。”
荣楚点头,对她道“这里不用伺候了,你回去歇着”
采环行礼退下了,秋月走向前福了福身,“妈妈找我何事”
荣楚看着她道“秋月,有件事情恐怕要你帮忙”
“事情原来是这样。”贺衾听完荣楚的讲述,明白了聂行为何会死
荣楚道“原是聂小侯爷欺负了我楼里的夏雨,夏雨昨日月休,本不应接客,伤了他也算是自我防备,但那江湖人萧风对夏雨情深意重,才替夏雨担下这桩子事,夏雨昨夜将事情如实禀报,我听着事情有些蹊跷,所以想请大人帮个忙,让我和夏雨见一见萧风,问清心中疑惑。”
“楚娘,这事不好办啊,聂小侯爷是永昌侯府的独子,老侯爷听说唯一的孙子死了已经病倒,永昌侯一状告到皇上面前,皇上下旨让本官将凶手依法处置,再加上萧风也承认杀人,此案就算不过堂都可以定案了,若此时翻案,不止让永昌侯府怨气更深,皇上那也不好交待。”贺衾为难道。
荣楚听出他话中的隐意,“大人的意思是,不管是谁杀了聂小侯爷,都要让萧风顶罪了是吗”
“楚娘,本官可没屈打成招,是萧风自己承认杀人的,现
荣楚深吸一口气,“大人所言有理,这事奴家本不该插手,但奴家闻听萧风为救夏雨宁愿以身顶罪,奴家迎来送往多年,见得多了那薄情寡义之徒,却少见这般真情切意之人,实
“你能想什么法子”贺衾拦下她,叹息道“楚娘,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
荣楚打断他的话,“大人,我以前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您身为大理寺刑官,理应查清案情,还死者公道,让冤者昭雪,不是吗”
“这”贺衾一时答不上话来。
荣楚再道“如果杀害聂小侯爷的凶手真的另有其人,他日这凶手落网,皇上会不会怪罪大人查案不明,永昌侯府又会不会怨恨大人没能及时为独子报仇呢”
贺衾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道“好,我带你们去见萧风。”
“奴家谢大人”荣楚福身一礼,笑道“奴家立即回去准备。”
见她步子轻快的离去,贺衾无奈摇了摇头,真拿你没办法。
“老爷,你为什么不告诉楚姑娘,你不愿翻案是怕她受到牵连”宁氏从屏风后走出来问。
贺衾忙转身扶住她,道“她虽八面玲珑,但认定的事情就不会改变,哪怕我说出来,也于是无补,何必戳破这层窗户纸”
就像当初,他说给她置办一座宅子安居,她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反而入股醉月楼,当起了管理鸨母,她是个有主意的人,有时候连他也不知道她心里真实的想法是什么。
“我看楚姑娘对老爷还是有心的,老爷要不”
“夫人,不是说了不提了吗怎么又提”贺衾打断她的话道。
宁氏还要再说,贺衾却以办案为由逃跑一般的走了,她又无奈又心酸,“我提与不提,你心里想着的都是她,不会是我,你人
“夫人病中莫要忧思,好好将养”贴身婢女青茵忙给她拍背顺气,劝道。
宁氏好一会儿才停下咳嗽,摆摆手道“不打紧,我这孱弱之躯还得多耽误老爷几年呢”
“贺大人请,这便是杀害小侯爷的凶手萧风,贺大人有什么要问的管问,下官先行退下,大人有事随时传唤下官便是。”刑部大牢的主事罗承恭敬说罢,便退了出去。
贺衾看了牢中面壁而坐的萧风一眼,转头朝身后的人点了点头。
一身随从打扮的荣楚和夏雨立即向前,可还没出声就听到萧风的声音,“不必问了,我已经承认是我杀了聂冲,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萧公子”夏雨闻言立即就哭了出来。
萧风听到夏雨的声音,忙转过头,见果然是她立即站起身走到牢门处,关切问“你怎么来了你没事”
“有你替我受罪,我哪能有事”夏雨见他不过进来一夜,已经憔悴不堪,全然没有往日风采,心疼不已。
萧风放下心来,道“只要你没事,我就算死也甘愿。”
“萧公子”夏雨握住他的手,眼泪止不住的流。
荣楚见状忙打断二人,道“夏雨,先办要事,别的以后有的是机会说。”
“对对,看我都糊涂了。”夏雨这才想起事情来,赶紧擦去眼泪。
萧风也才看到荣楚,有些惊讶,“妈妈也来了”
“萧公子,我们有件事情要问你,你切记要如实回答,不可有半字隐瞒”荣楚看着他认真道。
萧风点点头,“妈妈请问。”
“那日
萧风摇摇头,“我一进到庄中,还没来得及进到房间,侯府的下人们便寻来了。”
“妈妈,真的不是我杀的他,不是我”夏雨激动不已。
萧风不解问“这是怎么回事”
“萧公子,我没有杀死聂小侯爷,所以你不用为我顶罪了。”萧雨喜道。
萧风还是不明白,“聂冲不是死了吗”还是那般凄惨而死。
“萧公子,当时夏雨只是用
萧风吃了一惊,“夏雨姑娘只是用
“定然如此,那人趁你们不注意,偷偷进入房间残害了聂小侯爷,嫁祸于夏雨,而萧公子你为了救夏雨,毫不犹豫的认下了罪,到时候处置了你,凶手便可以彻底逍遥法外了。”荣楚总结道。
夏雨恼火道“这人是谁为什么要害我”她向来和善待人,不曾与任何人有过节,她想不到谁会这样来害她。
萧风也怒了,“险些就中了那歹人的奸计”
“恐怕那人并非故意陷害夏雨,他不过是想要杀聂小侯爷,正巧夏雨抢先伤了小侯爷,他借机暗中杀人,让人认为小侯爷是夏雨所杀,不管是夏雨还是萧公子被抓,这个案子都会很快结案,他便可以置身事外了。”荣楚道。
“这个人究竟是谁”萧风握拳怒道。
荣楚提醒道“城北的庄子一直被你传出闹鬼,除了聂小侯爷惯来不行常事外,什么会
萧风闻言陷入沉思,好一会儿想到什么大声道“是那对年轻夫妻”
“没错,是他们,他们定是跟着聂小侯爷去的庄子,准备进庄子杀聂小侯爷时遇到了萧公子,所以假装问路,然后趁萧公子进了庄子后,他们也偷偷进了庄子,
一直
“记得。”萧风道“我自小有过耳目不忘的本领。”
夏雨忙点点头,没错,萧风只要听过一首曲子就能全部记下来,记忆力非比常人。
贺衾道“好,本官即可让画师过来绘出那两人的画像,全城缉拿”
“谢大人”荣楚三人皆跪地谢道。
贺衾摆摆手,“捉拿真凶是本官份内之事,先前为了息事宁人险些造成冤案,本官不过是弥补过失罢了牢房重地,你二人不可久留,先行回去等侯消息,本官也要去永昌侯府一趟,希望能劝得永昌侯府那边多给些时日。”
“是”
“妈妈,出事了,醉月楼被官差封了”荣楚带着夏雨还未回到醉月楼,采环便从街上冲了出来,哭着喊道。
荣楚一惊,“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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